这四天时间,禅元出意外,极容易查到他的头上。

“对不起。”想明白这些事情,恭俭良的语气再次变得柔软,重复好几声“对不起”,朝着禅元靠近,“你哪里疼。我给你吹吹吧。”

“不。”禅元盯着恭俭良的脸,那句“你离我远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我自己可以。”

饶是如此,禅元也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他控制自己,能说出最不谄媚的话。

记吃不记打,记吃不记打,真是该死。禅元简单地服了点药,走出房门,反手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长长记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决定要和雄虫恭俭良保持距离。

美丽且长久的事物,往往具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可惜,其他军雌是不会理解禅元的顿悟。

星舰上有个美丽的雄虫军属,这种劲爆消息不足半日就旋到整个舰队所有人嘴巴里。他们摩肩接踵站在雄虫门口,期盼着雄虫能够从屋子里出来,如果有哪个幸运儿可以窥见雄虫的真容,接下来一天,他就是人群的中心。

“你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看!”

“白头发,发梢带一点粉红!小小一只,刚刚成年!我的天,我快昏厥了。”

“他的雌虫到底是哪个幸运儿?”

“不重要,我只想和他睡一觉。这个颜值,这个脸,简直赚飞了。”

在训练时,在吃饭时,在公共澡堂洗澡,甚至上厕所时都被迫听了一耳的幸运儿禅元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他盯着自己的通讯,上面属于雄虫恭俭良的账号,接连发来好几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