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动丧偶这件事情,不能被发现。

“禅元。”

恭俭良随手从糖果中挑了一个丑的,跑过来塞到禅元嘴巴里,“晚上来我房间好不好。”

“嗯?”禅元嘴巴里含着糖,差点没咽下去,整个人被呛得满嘴都是糖粉,“你要和我……那个吗?”

“你想要吗?”恭俭良送完糖果的手,没有抽走,反而不断地摩挲着禅元的嘴唇。他第一次亲密地触摸雌虫的唇纹,沿着唇纹走向唇珠,慢慢下滑。

下巴。

咽喉。

直到停留在禅元脖颈处的虫纹。

恭俭良道:“我是第一次哦。”

一想到眼前的雌虫会悄无声息的死在自己手中,恭俭良浑身发热。他决定行动前再仔细对照刑法,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他想要杀人很久了。

可未成年杀人被发现,肯定要被叫家长。

恭俭良担不起这个风险,他不想让雄父觉得自己和那个雌虫一样。

远征军就很好,路途漫长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中间若因为战事死个军雌,也不会闹得大惊小怪,展开调查。一个人的死亡在集体利益面前,是微不足道的。

禅元:“我……晚上有事。”

恭俭良愣了一下,随后瞪大了眼睛,“你嫌弃我?”

“不不不不。”禅元看着恭俭良握紧的拳头,后退两步解释道:“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