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希望在禅元倒下的那一刻,厨房里“叮”的一声,整个屋子传出热乎乎甜滋滋的蛋糕香味。

他整理自己的表情,用表演课老师说“雌虫无法拒绝”的可怜小表情看着禅元,“禅元~禅元~,我要吃小蛋糕嘛。”

对恭俭良来说,这种语气用一次,生理不适一次。

但对禅元来说,这就是天籁之音,是他暗无天日雌君生涯中的阳光,是他这头驴面前吊着的胡萝卜。

再配上恭俭良杀伤性极大的脸,不到恭俭良发出第二声,他就缴械投降了。

雄虫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雌虫才是这个种群里最强的武力输出。禅元被美色迷得昏头昏脑,直接忽视了自己被雄主按着打的事实。虽然清醒时,他也不会承认雄虫可以打败雌虫,最多认为是自己太菜,锻炼锻炼就好。

有点普通,又有点自信。

禅元道:“好的,我马上去给你搞小蛋糕。”

他这几天在训练室认识了一个会做蛋糕胚的彪悍雌虫。

自己不会做,那就叫别的雌虫做呗。难道恭俭良还能从一块蛋糕上闻到自己的味道吗?

禅元一点都不羞耻,他可是当初说要和【馥郁清香】嫁给同一个雄虫的家伙。

实际上,禅元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在远征军找几个武力高的雌虫,争取让他们进入这个家庭——他总有一种直觉,光靠自己一个人是扛不住狂暴状态的恭俭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