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长官提姆手中,有一只涂满泡沫,带着蕾丝边的卡通鸭鸭,而自己这边有一位还没死透的尸体,三把刀,一把光剑时,双方都陷入了长久的大脑宕机状态。

恭俭良当机立断,撇开手中的凶器,指着禅元,恶人先告状,“长官,他家暴我。”

禅元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两声,“等等咳咳,长官——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噗”

蜻蜓种提姆领着自己还没洗干净的鸭鸭,目睹了被家暴的雄虫痛殴雌虫的现场。

蜻蜓种提姆:……

现在刚成年的雄虫,就玩得这么花吗?

作为一个单身雌虫,提姆不是不知道自己隔壁住着一个已婚雄虫。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些对雄虫的瞎想,在见面如此凶残的一倒地一伤残局面,长官提姆只能抱紧了自己的鸭鸭,纵容白白花的鸭屁股上挤出了白花花的泡沫。

有点凶啊。

我只是个指挥官,我只是在自己房间洗我的鸭鸭玩偶,我哪里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情呢?

“好了!”提姆给自己打气,支棱住了,呵斥道:“你们都给我停下。现在,把武器都放下。我已经通知裁决处和医疗部的人赶过来。现在谁都不许再对对方出手了。”

恭俭良捏紧了拳头,再要不把这个指挥官一块杀掉和乖乖听话之间,坐立不安地妥协了后者。

他要成为犯罪克星,他要成为犯罪克星。

雄虫坐下来,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呛着泪水总结了这不顺利一天中最难过的事情:

今天又是没有杀掉雌君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