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可以杀,但杀了好麻烦。

恭俭良转过头,看向被医护人员搀扶的雌君禅元,眨巴眨巴眼睛,扑上去,“禅元!”

刚好被压住伤口的雌君禅元,呕出几滴血。

该死,不论你说什么要我原谅的话,我都不会再原谅你的!禅元在心里默默想道:我一定!一定!要和你离婚!!

他下定决心,保证自己不会动摇。所有吃过的哭,挨的打,化为水泥牢牢地灌入他的躯体,将其封心锁爱。

他,禅元,是不会再为这个雄虫心软一秒钟!他要学习长官提姆的果断!学习他的脸盲!

“你死心吧,不论你说什么。”禅元低头看向罪魁祸首,“我是不会……”

雄虫眼含泪光,将落未落,他明明没有受伤,脸上却有一种凋落憔悴之感。白发和发梢的粉红垂落在两颊,禅元可以清楚地看见恭俭良抓住自己外套的手,轻轻地,像是小奶猫撒娇般挠着。

“禅元。”恭俭良憋住眼泪,带着一些鼻音,委屈巴巴,“我可以吃蛋糕吗?”

啊~人怎么可以脸盲呢?世界上明明有这么多美食美景还没有享受。

禅元满血复活,甚至不用医护人员搀扶,他自己快步走到烤箱边,将戚风蛋糕提出来,挑好了厨房最漂亮的小叉子和蛋糕碟,还有雄虫的小手巾。

“当然可以。”禅元道:“ 不就是一个蛋糕嘛。”

婚,还是要想办法离得。

作者有话说:

禅元,一个记吃不记打的雌虫,一个挣扎在离婚线上的雌虫。(乐)

可能是虫族文里最欢脱的军雌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