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已经……脱完了。”禅元忽然不那么想抵抗。他虽然知道恭俭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可他现在浑身□□的跑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而最重要的是,恭俭良似乎并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因为他把禅元脱干净后,发了呆,跑出去,把自己的学习笔记本翻出来,又回来坐在禅元的大腿上,咬着笔开始琢磨流程。

禅元:……

有那么一瞬间,禅元觉得自己之前是小题大做了。

恭俭良才刚刚成年,虽然看过很多凶杀片,但实践经历基本是零。禅元大胆推测,雄虫不会现在就杀死自己。

如果是为了个人兴趣,恭俭良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吊打自己好几辈子。

可他从登舰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为了“杀人后洗清嫌疑”。禅元稍微一想,心中便不那么慌张,抵抗的心气全下去了。

“钩子。”恭俭良用禅元的胸膛当桌板,按着学习笔记,在上面写写画画,“得把你吊起来。我的钩子你给收到哪里去了?”

禅元心虚地咳嗽两声,“雄主。你得有挂的地方。”

他们两个抬头看天花板。

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毫无打洞痕迹。

当然,归功于禅元把东西都丢到垃圾桶里搅成碎片了,不留下一个犯罪的可能性。等禅元低下头看时,发现自己的漂亮雄主又生气了。

“我不管。”恭俭良道:“都是你的错。”

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