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体全权交给恭俭良是死亡的前兆。

他环住雄虫的腰,双手发力,从上至下,双方交换了体位。恭俭良猝不及防摔到了床铺上,而禅元身上结痂的伤口崩开,几滴新鲜的鲜血滴落至雄虫脸颊。

恭俭良“啪”得给了禅元一巴掌。

生气的小雄虫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泄愤把禅元的衣服统统丢入家用垃圾桶中,“滚!”

禅元终于意识到自己打断了一件美事。

在洗手间门口喊了半天“雄主”都得不到回应后,禅元灰溜溜将垃圾桶里的裤穿上,对着镜子,用凉被把自己身上的字遮住,鬼鬼祟祟回宿舍。

宿舍中,只有一个金蝉种在休息。

禅元猫着腰,换一身衣服,收拾东西去洗洗澡。

“禅元?”金蝉种室友问道:“你回来都没声音啊。咦?你的嘴?”

禅元扭过头,镜子里,他嘴唇殷红,破了一道口子。

完蛋了。禅元在心里想到,他真的把雄虫惹恼了,回去真的会被杀掉吧。

对此一无所知的金蝉种室友倒更好奇,“你的雄虫也太热情了。”

“嘘嘘嘘嘘。”禅元噤声,“别和其他人说。”

对方冲他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等禅元冲澡回来,整个宿舍五个人齐刷刷搬好了小板凳,静候禅元传授“爱情大法”。在雄虫雌虫可怕的性别比面前,别管什么螳螂蝉的,只要能讨一个长得好看热情似火的雄主,这份恩情足够让整个宿舍团结一心,指哪打哪。

“你们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