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装有营养液的箱子,恭俭良面目狰狞,甚至连最后一点遐想都不存在了。

他,必须去战场!

不然,谁给他生个婚生蛋?!

此时此刻,禅元在过山车。

原谅他如此形容在丸蜥蜴胃里的感觉,但他又想吐,又想拉,整个人感觉在泔水桶里经历了三百六十度大摆锤+60米高空直线坠落。蜥蜴肚子中的胃酸正在腐蚀他的衣物和背包。禅元为了保护自己的皮肤不受到直接损伤,努力发动异化,利用润滑形成一层油腻的薄膜。

然后,他显而易见听到丸蜥蜴的作呕声。

禅元:……

不知道发生什么,丸蜥蜴开始呕吐。禅元看见从嗓子眼冒出的光亮,他整个人如获新生,伸出手抓住丸蜥蜴的舌根,整个人踩着还未被消化的衣物碎片,意图攀爬上去。

“呕——”还不等雌虫发力,丸蜥蜴响亮的一声,禅元连同他胃里所有的东西七七八八被倒出来。禅元脸上身上都被糊了一身地黏液和呕吐物,难以言喻的酸爽从他身上冒出来。

他摸把脸,挣扎着呼吸新鲜空气,下意识抓住身边的坚硬物当做武器。

两头尖,表壳坚硬。禅元还以为是什么钝镐头、钝镰刀,拿起来一看:

恭俭良的牛角面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