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等一众雌虫的惊呼声,在恭俭良耳中越来越远。他听见风声、树叶落地的声音,恍惚之间他意识到自己从枝丫上挑落,血珠被重力拉扯为血丝,是旧时代保险丝烧断前夕,崩开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恭俭良畅快大笑,滞空旋转,双刀绞肉卡住两个丸蜥蜴的脖颈,将其掀翻在地,一脚踩住,割喉。

迸射的鲜血飞溅在他的脸上、身上。

想起来了。

哈哈哈,做之前还有其他事情呢。好像是雄虫生理课说的……反正是让雄虫快乐的事情。恭俭良模糊地记着,眯着眼,发丝上的血一滴一滴滚落到发梢,被他自己那抹天然的粉吃掉。

“是前戏,是前戏啊。”恭俭良一手握住飞射过耳边的毒刺,揪住丸蜥蜴的眼皮,对准硕大的眼球蒙扎七八下。伴随着脓腥和哀嚎,恭俭良欢声笑语。

肃然,他不笑了。

“禅元好弱啊。”恭俭良道:“不过没关系。我把前戏做完,就去找他~毕竟我是世界上最好的雄虫。”

雄虫一刀刺入丸蜥蜴嗓子眼,徒手将他的舌根拔出,再活活勒住丸蜥蜴。他笑着,血从头顶一直流淌到脖颈中,嬉笑宛若孩童。

“他一定超级超级超级兴奋吧~”

像我这样,来之前就把前戏做完,自己兴奋准备完毕的雄虫可不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