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雄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我不知道。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禅元心有点硬不下来。他侧耳倾听,确定声音酸酸的,声线颤颤的,就连呼吸声都断断续续,像是小孩被噎着般上上下下。

真哭了?禅元有点不确定。他想着再观望观望。

恭俭良摘下雌君戒指,“你手,拿出来。”他抓住禅元的手,强硬地把戒指塞回去,“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自己给你。三哥太坏了,我明明是想自己给你的,他怎么可以直接给你的呢?”

禅元目瞪口呆,看着恭俭良咬着下唇,两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滚落,划到下巴,湿了衣领。

“别哭了,我给你还不行吗?”禅元开始找抽纸。

他还是第一次见恭俭良哭,难免有些手足无措。

也许他真的喜欢我。禅元心动摇到,可惜下一秒。恭俭良眼泪一收,神采奕奕,“给我生蛋。”

禅元:……

他默默把纸巾一张一张塞回去。

等着吧,回去他就把“雄虫七年表演学习”刻在脑门上。

再忘记,他就是狗!会汪汪叫的那种狗!

裁决处中,一群军雌边处理文件,边围观这对战斗力爆炸的夫夫打情骂俏。

“他们感情真好。”其中一人羡慕地说道:“我结婚十多年,雄主都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