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刚刚被轰出来的禅元,手微微颤抖。

他听到了什么?

奥斯汀闭上眼,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我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禅元他真的很爱你。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如此勇敢的雄虫,为了自己的雌君冲锋陷阵,不得不举起屠刀……禅元,我不甘心。”

开什么玩笑。禅元心想道:你难道不觉得他杀得很开心吗?

如果说禅元是涩涩变态,那么恭俭良就是纯粹享受杀戮的变态。他们双方各有千秋,在自己的领域内冲锋陷阵,十分有自知之明,且完全不了解枕边人为什么会如此变态。

不过禅元认为,自己还是略逊一筹。

毕竟,他只是光想不做,恭俭良那身体动得比脑子还快。

奥斯汀道:“听说他直面丸蜥蜴,还亲手杀了几个。禅元。”奥斯汀转过身握住禅元的手,饱含泪水,比起表情管理即将失控的禅元,他更像深情款款的雌君。

“禅元。你一定要好好待他。”奥斯汀哭泣道:“他对你是真的。”

大可不必兄弟。

禅元的嘴在“你瞎了吗?”和“你放屁”之间徘徊,最后选择比较中肯的话,“哪里来的流言。”

再逼逼叨叨,我就送去恭俭良手底下做雌侍。禅元对奥斯汀不多的好感,快要被对方情真意切打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再想想螳螂和蝉百年恩怨,违背道德和脆弱友谊也不是不可能。

兄弟嘛,总要成全对方呀。

“吉央说的。”奥斯汀抹眼泪,“我还在想,他为什么会退出。现在想想他一定是为你们的爱情所震撼。不过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