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是实话,但对被恭俭良外貌迷惑的军雌们来说,莫过于奇耻大辱。
他们转过头,看见白发雄虫坐在位置上,双脚缩在椅面,膝盖上放着一盒冷掉的米糕,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他吃相极为安静,像学生时代坐在角落地乖乖仔,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举手发言。
就这?
居然说他们打不过这样一个小雄虫?简直就是人身攻击,是不加掩饰的战力羞辱。
为首一人脱下外套,跃跃欲试,“不要拿自己的雄主做借口。我可不是会打雄虫的恶劣雌虫。直接硬碰硬如何。”
禅元:“……”
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果然,美丽能让铁拳无法出击吗?别人眼中一小口的优雅,实际上是米糕不够甜,恭俭良不喜欢吃。禅元脱下军外套,露出里面的运动白背心,鲜明的肌肉线条没有对面鼓胀,反而有种普通人的滋味。
“禅元~”恭俭良放下米糕,将盒子丢在一遍,呐喊道:“我吃饱了。”
我吃完了,你快点结束帮我打扫剩菜。
闪躲过对手的一拳,禅元简直想不到恭俭良过去是怎么生活,怎么长大,家里人都是如何教的?他和裁决处军雌们讨论过恭俭良的危险,暴虐成性、黑白颠倒、不分是非,简直就是恶人模板。
可偏偏,他手上没有沾染人命。
法律意义上,恭俭良就是自由无辜的公民,是他的雄主,是一个不太有道德,每天雷区蹦跶的小坏蛋。
“能拿他怎么办呢?”禅元发愁。自从得知雄虫积分可以牵制恭俭良,他就越发不想放手,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刺激和驯化恶犬的快乐无时无刻在他脑海中形成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