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一把揪住长舌,掌心缠绕两圈,快速绑了个死结,忍不住骂了一句“淦!”。

他第一次被这玩意舔脸,已经恶心得要死要活,现在这玩意还要来亲他的嘴?禅元摸摸自己的脸,想起出发前雄虫那个湿漉漉的吻。头一歪闪避开两朵人手花的夹击,总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

恭俭良,不愧是你。

若非雄虫衷心送上了亲手做的点心,禅元现在就应该开始怀疑雄虫是不是蓄意杀夫。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使坏了。

“队长!”

禅元扑得趴在地上。他的身体求生欲强得可怕,当听见伊泊再次换满弹药的“咯噔”声,禅元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果然,他的直觉没有错。

伊泊和疯了一样火药洗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禅元总觉得在火光下,自己的狙击手有一丝疯狂。

事实证明,无论是面对恭俭良,还是其他危险事情上,禅元的直觉都没有出什么打错。

“我想借用一下你的光剑。”

“哈?”禅元还没爬起来,触手追着他劈砍两下。他挥舞光剑,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奇葩话,“我只有这个武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