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

怎么?想去寄生哪个冤大头啊?禅元一动身,充足的润滑让他呲溜掉下来,在地上翻滚,卸力,站起来。大光剑距离禅元大概有三四米远,他迈开腿,脚踝疼得撕心裂肺。

发觉禅元逃跑的触手重新回来,重重地握住他,正要将他提起来。从地面伸出一只手,抓住光剑。“队长!”甲列上半身破土而出,将光剑丢过来。

禅元看着两米宽四米长还冒着强烈光源、三百六十度螺旋式飞过来的光剑,内心并没有被搭救的快乐,他觉得自己被劈中的概率,远远大于握住把柄的概率。

他抱着头,趴在地上,如愿听到触手被斩断的声音,以及光剑插入泥土的脆响。

原来三四米的距离,骤然变成了三四十米。

禅元顿时失去战斗的信念。这个瞬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恭俭良的秤砣蛋糕爱得如此深沉。

“队长。”

因为暴露,伊泊和甲列双双被触手缠住,倒挂在半空。禅元无奈从地上爬起来,对准自己的脚踝一拧。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