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臭。”禅元抓紧台阶,往下爬,“你走开一些。我这几天就不去找你了。”

“不可以。”恭俭良跳过来和禅元保持距离,却始终环绕在雌虫身边,就像行星和他的卫星。

“我很臭哎。”

“那、我也不是很干净。”恭俭良扒拉自己的头发,苦着脸道:“剥皮的时候,血黏糊糊都是——禅元!”

小雄虫蹦跶到禅元面前,兴趣盎然,“我们一起洗澡吧。”

禅元:……

他还没有回话,前面传来整齐的回头声,无数同僚用羡慕、嫉妒乃至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禅元拒绝的话刚刚要出口,恭俭良踮起脚挥挥手,撒娇道:“禅元~一起嘛。”

“也不好吧……”

“一起嘛。”恭俭良悄悄咪咪道:“我最近超乖的。禅元~你可以挑衣服。”

禅元咳嗽两声,为自己打气,心虚补充,“也不是不可以。”

“好呀。”

“你要乖乖的。”禅元觉得不保险,补充道:“不能动手,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不要自己过度解读。”

“嗯嗯。”恭俭良眯眯眼,“我们洗澡去吧。”

房间里,禅元再次面对满目狼藉。不过介于他浑身臭烘烘,恭俭良让他先洗澡,再收拾。

“反正都是你弄。”小雄虫脱掉外套,丢在地上,赤着脚抱怨道:“啊啊啊我的裤子还没有找到。禅元,禅元禅元那个变态好过分,我要拿他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