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怜的部下,希望他不要被气出皱纹来。

裁决处禁闭室,门前。

禅元拎着打好的盒饭,考虑到雄虫身上的麻醉剂药效,禅元厚着脸去后厨走了一圈,要了套保温效果极佳的饭盒汤罐,又跑甜点那侃大山半天,要了一份甜滋滋的鲜果布丁,才慢吞吞来到裁决处禁闭室门口。

裁决处的人都在外面料理一大堆头疼事情,还是禅元把恭俭良抱到禁闭室,铺好柔软的床铺,调好温度和湿度,再给他终于安静的雄主盖上被子。

而推开门,禅元便看见东倒西歪的恭俭良。自己给雄虫放置的被褥踢到一侧,枕头全部掉在地上,除了呼吸外,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证明雄虫还睡着。

禅元犹豫片刻,打开饭盒,热乎乎甜滋滋的饭菜香弥漫整个房间。

恭俭良刷得支棱起来,靠着墙,眼瞳无神地四下回望,似乎在寻找味道的来源,一副饥饿与药效顽劣抗争的感人画面。

禅元一时间不知道怀疑加倍麻醉剂是伪劣产品好,还是质疑恭俭良到底是个什么魔鬼体质?这可是能放倒三个人,让其足足睡上一天一夜的剂量。恭俭良从注射到现在,最多不超过两个小时。

这就醒了?这就醒了?

禅元只能庆幸自己没听军医鬼话,老老实实选择药效更大的那管。

他半蹲下来,拿着饭盒在恭俭良面前晃了晃,在他迷迷糊糊扑上来之前,抱住雄虫,“醒了?”

恭俭良听见他的声音,条件反射对准禅元脑门邦邦来两拳。碍于半昏迷状态,这拳头软绵无力,真真符合“小粉拳”的称呼。禅元侧过脸,让雄虫好一顿“爆锤”,给人出了气,又雄虫抱起来。

“等会再吃。”禅元安慰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