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时候养过,五彩斑斓,看似自由自在,实在被禁锢在小小鱼缸的鱼。禅元总趴在鱼缸边,用棍子不断戳动鱼的身影,他不喜欢鱼躲起来或漫无目的地游走。他想看他们追逐、为自己而做出各种反应。
他总是频繁的换水,枉顾雌父“换太勤,鱼会死”的警告,一遍一遍将鱼捞出鱼缸,捧在手心,看他们上下蹦跶,小小的散发出一种湿腻的气息。在鱼尾不断拍打时,轻轻地送回干净的水中,再捞上来——
真希望拥有都有一条在我手心挣扎的鱼。
死亡毫无意义,极致的美是在生与死之间,因为就像是手心的鱼一样,需要挣扎,需要求生,需要残暴,需要活着,需要挣扎在一线的希望。
禅元有太多不和长辈兄弟、师长同学谈论的东西,不喜欢很相似的东西,不喜欢太大众的东西,不喜欢用过分通俗地比喻。
他很赞同恭俭良所有的发言,唯独不喜欢那段“狗与项圈”
他的雄虫,他的雄主怎么会是狗呢?他怎么会驯化生机勃勃,在血色中闪闪发光,发疯大笑的雄主呢?
太不美了。
“雄主。” 禅元上前一步,他深知自己爱世界上最极致的美,一切在极端的挣扎之间的色彩。
轻轻地,禅元抱住还微微颤抖的恭俭良,唇落在雄虫柔软的发丝上,“是我错了。”
“请您惩罚我吧。”
作者有话说:
每天在ooc和不ooc之间自我怀疑的土豆。感谢在2022-09-19 17:05:40~2022-09-19 21:18: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