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到了什么。
“啊咧咧?”雄虫单手夹住锋利匕首,不知是花汁还是鲜血凝固在他手心,将每一根掌纹都拓印下来。“怎么回事呢?我是抓住了一个跟踪狂呢?还是一个跟踪狂呢?还是一个跟踪狂呢?哇呜。”
恭俭良胡乱哼着丧曲,匕首拍在自己的脸上,“你也喜欢这歌吗?”
卡米尔手脚并用,还没爬起来,便被雄虫一脚踹倒在地。匕首从雄虫脸上,轻轻地落在卡米尔的脸颊,沿着饱满的颧骨,向下滑动,“给崽崽当做安眠曲是不是很棒。我从小就——超级——超级喜欢这首歌呀。”
冰冷的刀刃停留在卡米尔耳侧。
“小宝宝都知道。”恭俭良似笑非笑,“听雄父唱歌要缴费的哦。”
他用力向下,卡米尔感觉自己耳朵正在缓慢剥离。他嘴唇颤抖,想要奋力反抗,可无奈雄虫用膝盖抵住他的胸口和腰部,克制住所有能够发力的地方。
“看在我马上就要做雄父的份上,费用……就一只耳朵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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