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恭俭良跑出来的底气之一。

他相信雄父不会骗自己。

说变好了,就是变好了。

反倒是虫蛋这件事,恭俭良想马上炫耀给雄父看。他问禅元,“你说,我能现在把蛋剖出来,给雄父看一眼。再缝回去吗?”

“不行。”

“为什么?”恭俭良高举的拳头还没落下,左顾右盼后,变成一指禅戳了戳禅元的肚子,“他没有说话。禅元!你怎么可以不同意!雄父明明那么想看崽崽。”

禅元:……

他真没想过我会死吗?

抱着这样的怀疑,禅元虔诚解释,“虫蛋会活不下去。我也会死。雄父刚刚那么喜欢我,看见我和他的蛋孙孙一起……他一定很难过。”

“你能早产吗?”

“雄主,你可以想点正常的东西吗?”

恭俭良十分失望,在求助医疗室无望后,他只能拉着禅元拍一张孕检照片,在一顿器官中,圈出那个丁点大的小椭圆。

“你不打给雄父吗?”禅元问道。

“二哥说,雄父在睡觉。”恭俭良拎起照片,研究了半天,什么都没研究出来,被迫上内网找资料,认真打草稿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