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激。
不对。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禅元吞咽下口水,除了祈祷肚子里的虫蛋不是螳螂外,还额外祈祷沙曼云不要忽然从坟地里冲出来,把自己剁成数块。
螳螂族对蝉族的不喜欢,通常表现在疯狂打压、暴力猎杀、各种形式的打压。他们骨子里充斥对冲动和直觉,与蝉族自诩的理智温吞形成鲜明对比。
禅元悄悄将自己的查看记录删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坐回到恭俭良身边。雄虫已经和雄父聊了好一会,见雄父温格尔神色疲倦,恋恋不舍闭上嘴,依旧不舍得关闭视讯,宁可干坐着看雄父吃药休息。
禅元在视讯底下,用手去碰恭俭良的手指。
他先用手侧擦着恭俭良,又轻轻地翘起,用小拇指勾住恭俭良的小拇指。“干嘛。”恭俭良不解地挪开,“你碰我干什么。”
“雄主。”禅元舌灿莲花,“我发现你太完美了。”
恭俭良被恶心得不行,“神经病。”
他还来不及挥舞拳头,禅元整个人贴上来,肚子直接贴在恭俭良拳头上,捧着恭俭良的脸嘬了两口。视讯里的雄父温格尔瞪大眼睛,休息也顾不上,目睹自己唯一的雄虫在光天化日下被他的雌君非礼。
“你!干什么!”恭俭良努力掰开禅元的脸。他看着自己被嘬出一小块红皮的脸,有生以来对变态的认识提拔到了全新高度,“变态!变态!雄父,他平视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