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上冠冕堂皇,手却不安分压在恭俭良的小腹上,沿着雄虫漂亮的人鱼线指指点点。

温格尔看不见。

视讯取景框有限。

恭俭良也不想被雄父看到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就连急红了眼,也不敢做大动作,只能在桌子底下用力踹禅元的裤子。

殊不知,禅元早就不需要裤子这种东西了。

“雄父放心。”禅元整个脸贴在恭俭良脸颊上,压得小雄虫脸扁扁的,“我最喜欢恭俭良了。”

恭俭良是在受不住,抬起手抽了禅元脑壳两下,嫌弃地把雌虫推开。

温格尔带着笑意看着他们两胡闹。这三天,他说了不少话,却不勉强自己,慢慢地像一涓溪流和自己的雄虫幼崽叙旧。

第一天,他还会说叮嘱。

第二天,他便开始说自己的近况,询问恭俭良的近况,仔细地叹起过去的事情。

第三天,说得极为杂。恭俭良记不下来,禅元倒开了录像,除了第一天第一次通讯外,其余通讯一字不落全部拷贝到云端。

他总觉得这东西能成为他占雄主便宜的好利器。

恭俭良不知道第几次拍掉变态雌君的手,看着通讯时间最后的倒计时,恋恋不舍和雄父嘀咕,“雄父要好好吃饭,要好好睡觉……雄父要好好想我。我会回家的,雄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