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你头顶散开,扎下来,就会形成一个玫瑰花的样子。
绝对比现在还要艺术呢。
“嗯。”军雄费鲁利抱着刀具花束,快乐地走进恭俭良布置好的天罗地网中,“我觉得,你身上都是艺术气息。”
“你真有眼光。”恭俭良在脑海中寻找对照组,片刻后落点自己的雌君,“我的雌君就不这样想,他特别不喜欢做艺术创作。”
比如倒吊剥皮,做人皮大衣,人皮书之类。前段时间说好用身体做家具,有不让砍腿,又不给捆绑,让恭俭良有一种带着镣铐跳舞的滋味。
果然。恭俭良心想道:雄父说的没错,还是雄虫了解雄虫。
他领着雄虫坐到餐桌上,手按住提前贴好的刀具,寻找一击必杀的最好时机。军雄费鲁利则挑了一个水杯,小心翼翼将刀具花束插在里面,好像那不是星舰厨房随处可见的用具,而是价值百万的大家之作。
“恭俭良。”军雄费鲁利解开自己的背包,放在桌子上,“我第一次参加茶会,不知道送什么才好。”
雄虫的手握住了餐桌下的刀具,刀柄微微抽出,浑身绷紧。
他微笑道:“没事。你来了我就很高兴。”
死掉就是最好的礼物。
刀已经亮出一半,只等费鲁利再向前一步,恭俭良必将一击必杀,用刀刃割断这个雄虫的咽喉——他简直烦死了这个雄虫,不论是什么原因,就是厌烦!烦!
费鲁利解开抽绳,兴高采烈地举起礼物,“当当当!我听你的雌君说,你很喜欢战斗。星舰上又没有合适的全包外骨骼。”军雄举起外骨骼,厚重的外骨骼,完全掩盖住恭俭良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