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布帘展开,满满当当露出小型军用刀。费鲁利显然准备充足,浑然没发觉恭俭良已经推到一半的手,默默收回,双眼死死地盯着道具。
“虽然我不太擅长攻击,而且手比较小, 握不住你擅长的大刀具……我就特地准备了一些小刀具。”费鲁利珍惜地说道:“这套是我的练习用刀具, 锋利度没有正式刀具高, 你私底下把玩也要注意点, 万一割破手会很疼的。”
恭俭良语气骤然高了两个度。
“太……太谢谢了。是我的雌君告诉你这些事情吗?”
“当然。”费鲁利大声道:“他还说,你喜欢暴力。”
门外的禅元打了一个寒颤。他和副队身为共患难的兄弟,扒拉开一条小缝,蹲着听墙角,此时浑浑噩噩,抬起头问道:“我和你的雄虫不是这么说的吧。”
副队:“嗯。”
他的队长费鲁利不过是把禅元的话,用自己的理解再复述一遍。
禅元:……
你不要只“嗯”啊,你这样我很慌张啊!
他脑子还没有回过神,门被一脚踹开。恭俭良揪住禅元的衣领,将雌虫从地上领起来,抬手一丢,“啪”得关上大门,留下两个雌虫你看我,我看看你。
“真的没问题吗?”禅元心虚地看着副队。他了解恭俭良,对面虽然是军雄,可真的打起来谁赢谁输还是个未知数。如果里面是这位副队,禅元还能侥幸告诉自己,雌虫实力更强,体能更耐耗,性格更加理智。
里面的军雄,看向恭俭良的眼神,简直就是自己第一个月的翻版。
禅元忍不住为对方抹一把汗。
“没问题。”副队像个门神矗立原地,“做好善后工作就行了。”
禅元感觉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两个雌虫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同为天涯沦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