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费鲁利拉扯自己的衣服,朝着厨房喊道:“我的睡衣还没拿。”

禅元使劲给眼色,两个雌虫一边铲台面上的炭,一边高声谈论,“睡衣才洗了,还没干。”

“这么巧啊。我也才洗了,今天洗衣房的烘干机还坏了。”

“这样吗?”副队面不改色演完戏,转过头对自己的雄虫道:“队长,你看……”

费鲁利理所当然道:“穿你的不就好了吗?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呢?”小雄虫瘪瘪嘴,坐下来,和恭俭良分享软糖夹饼干的吃糖。谈论到什么东西好吃,什么糖配合什么糖更绝妙,似乎是雄虫之间永远不会出错的话题。

禅元见友军倒地,接力而上。

“雄主。今天衣服都没有干,还有内裤也……”

“我可以光着。”恭俭良自然地说道:“或者穿你的。”

可恶。这种好事为什么是和朋友一起?禅元忽然感受到与副队一样的灵魂暴击,两个雌虫开始将坏掉的烤箱挪到屋外,回到房间仔细打扫每一处角落,绞尽脑汁让福利落到自己口袋里。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的雄虫哎!

想想恭俭良不穿任何一件衣服躺在床上,奶白色肌肤和雪一般的头发铺在自己亲手洗得床铺上,除了指尖、关节、脸颊以及私密处微微发红,其余地方都纯洁无瑕的雄主,用漂亮的眼珠子,露出嗜血的疯狂。

禅元忍不住吸溜一声。

他悄悄走到两个雄虫身后,还没打听到蛛丝马迹。两张小脸严肃地转过来,恭俭良揪住靠枕,对准禅元脑袋猛击四下,一把将雌虫挥出去两米远。费鲁利在旁边助阵,“不许偷听雄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