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呐。”恭俭良指着自己的脖子,面无表情道:“杀了我吧。”
这么爱自己的孩子,如果和他死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终其一生,他就算无法永远和爱自己的雄父在一起,也找到会永远爱着自己的虫崽,并且永远地死在一起。
恭俭良永远是那个恭俭良。
没有人可以理解反社会人格,也没有人能理解精神变态。当舰长最终决定关雄虫三个月紧闭,并剥夺他亲自拥抱虫蛋的资格后,无数人提出异议。
他们觉得太轻了。
恭俭良的危险性已经比定时炸弹更加可怕。他永远毫无挣扎,没有预警,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提示和前兆都没有。他想杀人就杀人,军医和当时在场的所有军雌都可以作证,恭俭良当时无疑是想杀死虫蛋。
一个对亲生孩子痛下毒手的雄虫,绝不能用正常的人伦道理去衡量他。
“他应该永远在禁闭室里。”提姆提议道:“远征军不需要一直添麻烦的雄虫。”
奥斯汀想要为恭俭良辩解两句,可话到了嘴边,他一个字也照不出来。甚至连恭俭良最引人注目的美貌,都成为剧毒之物所披上的华丽伪装。
舰长阿奇诺若有所思,他清楚总帅乌钬对雄虫有一丝莫名的关注,在没有弄清楚这个关注到底是什么之前。阿奇诺不打算轻举妄动。可他大雌子主义的想法,绝不会让恭俭良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