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抬脚就要踹死这个家伙。
可他忘记自己的铁链被禅元打了结,脚用力一踹,周身失去平衡,歪歪扭扭被禅元捞起,重新放在凳子上。
“滚开。”恭俭良的骂人词汇匮乏到可怕,“变态!我要杀了你!”
禅元从背包中找出消毒酒精、毛巾和纱布,做了简单的自我情节后。蹲下来轻轻地擦拭雄虫的手。恭俭良最开始还能用扭动、蹬腿、挥舞手臂最对抗,到后来,禅元一把抱起他,和抱小孩一样,将雄主放在自己的前面,强硬地抱住他,一点一点为两天两夜处于污浊房间内的雄虫做清洁。
“走开。”
禅元低下头认真地擦拭雄虫的手,从指甲到指缝,从手掌心到手臂。
“不要碰我!滚开啊啊啊滚开滚开。”
他握住恭俭良的脚,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认真地清理雄虫小腿上沾惹的食物残渣和血渍。
许久,都没有声音。
等禅元终于把自己的雄主转过来时,想要擦拭雄虫那张漂亮脸蛋时,上面的血迹早就混合眼泪,羞耻得掉下来。禅元抬起手去碰,恭俭良便扭到一边;禅元再碰,恭俭良又躲开。
“雄主。”禅元顺从地放下擦脸巾,固定住雄虫的腰道:“我是来照顾您的。”
“不、不需要!”恭俭良的眼泪掉下来,他那种不知道是羞耻,还是痛苦的表情狠狠地戳进禅元的心理。理智依旧在雌虫脑子里咆哮,重复“雄虫进修了七年表演”的事实。而另一边,他觉得很美。
不论对恭俭良抱有什么情绪,最终走向什么结局,他都无法否认恭俭良是长在他审美点上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