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我带了你的枕头包。”禅元乘着雄虫发呆的瞬息,脚底抹油爬起来,擦干净手把雄虫历来抱着睡觉的枕头包取出来, 拍得松软放在床上, “上来吧。”

“我不要。”恭俭良抱着虫蛋, 还想抗争一会儿, 吃饱喝足之余困意泛上心头。他打个哈欠,竭力抗拒,“你走开。”

“好。”禅元又从背包里取出雄虫的贴身睡衣,“衣服也换一下吧。不然睡着不舒服。”

恭俭良已经快不耐烦了。他低下头闻了闻衣服,再看看干净的床铺,骄纵的小雄虫不情愿地抬起手,“解开。”

“我帮你穿。”

“滚开。”

禅元笑了笑,握住雄虫的手,解开他一只手的铁链,脱下衣服换上。再换成另外一只手,脱下,换上。雄虫想要反抗,偏偏虫蛋被乘机塞到他的膝盖上,正努力蹭蹭雄父的小腹,似乎要寻找一个可以窝住的地方常驻。

等恭俭良换上新睡衣,捆绑住雄虫的铁链也完全掉在地上。

“你耍什么花招。”恭俭良警觉后退一步,坐在床上,“出去。”

“没什么花招,就是想和你说对不起。”

恭俭良才不相信。

“你要说什么对不起。”

“有很多。”禅元举例道:“之前不应该拉黑你;不应该不理睬你躲着你,我也不应该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