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陷入了沉默。

禅元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从来不去电影院,只在自己家里窝着看不法地下影片的重口味爱好者,捂住脸,质问道:“等等。”

让我缓一缓。

“电影院是合法的吗?”

“是啊。”最年长的甲列理所应当地说道:“只有给20岁以下未成年看的爱情片才是没有这种片段的。如果成年人拍摄的影片中没有‘这种桥段’……是不能过审的。”

“是这样吗?”禅元迫切想从伊泊口中听到否认的词汇,然后他得到了自己最不想听的答案。

“就是这样啊。”伊泊道:“这方面管得还很严格,必须手持身份证明20岁才能去看。我成年当天就去电影院买票了。”两个队友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出“噗嗤”的笑声。

“队长不知道吗?”

“去电影院和朋友一起看爱情片,憧憬爱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队长没有朋友吗?”

“这种事情,20岁之后和好朋友一起做也很正常。”

“不过大家还是喜欢约雄虫一起去。”

禅元已经快绷不住了,他努力想自己20岁的生日在干什么。然后,他想起来了。他20岁生日当天收到了恭俭良送给自己的20件礼物,小到绝版的恐怖情节磁带、大到一比一真人复刻的杀戮道具手办,据说是真的沾染人命的道具。

禅元那天兴奋地在房间,拆了足足一天的道具。然后不得不掏出所有零花钱,租了一个仓库,把自己屋子里装不下的变态玩具全部塞进去。

因为太兴奋,太幸福,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雌虫人生中的重要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