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奇怪地看了眼雄虫,“怎么了。”
“没什么。”费鲁利羞红脸跑过去,对精神力的主人充满好奇。与恭俭良充满黑暗与深邃,仿若大海的精神力不一样,这股精神力似乎是恒星的光穿过几亿公里,恰当好处地照耀在行星上。
温暖,舒适,充满了和煦与爱意。
费鲁利作为受过训练的军雌,他比谁都要清楚这股精神力不过是起主人散发出的一点余温。
——仅仅谈精神力,这个雄虫一定强得可怕。
虫蛋更是欣喜,感受到精神力之后,忍不住朝着精神力储存的地方滚。它还没滚几步,被恭俭良一把揪住,塞到手心。
“这是我雄父的精神力。”恭俭良对幼崽谆谆教导,“不是你雄父听到吗?”
精神世界里,虫崽终于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嗳”声。
可是、可是雄父的雄父看起来好温暖的样子。想要抱抱,想要雄父的雄父的精神力摸摸崽崽。虫蛋里的崽忍不住发出啜泣的声音,在目睹雄父精神力撒欢进入那股温暖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啕声。
“哇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嗳雄雄……呜呜呜呜嗳嗳嗳嘛。呜呜呜。嗝呜呜呜。”
恭俭良充耳不闻。
他也很喜欢雄父的精神力,小时候在家里他就很喜欢粘着雄父。雄父漂亮又香香,精神力也是甜甜暖暖的,还有一种其他人都给不到的安全感。可惜他长得太快了,一眨眼就不再是那个可以缠着雄父精神力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