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脑袋磕在墙上, 展现出生无可恋姿态。
“奥斯汀。”禅元道:“我的理想……”算了, 那些打马赛克的理想就别说了, 拿个正常人的理想举例,禅元更倾向成为一个有钱有闲有漂亮雄主的凶杀片收藏家。
如今,他的人生理想实现了一大半。
升职?军功?这些对禅元而言,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用处。他身上还有一大笔婚后财产,退伍后舒舒服服几辈子都花不完。
至于情敌?
呵。恭俭良这个性格,天然击退一大批爱慕者。禅元对天发誓,雄虫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像自己这样,包容他、照顾他、必要时刻伸脸挨打的好沙包。
而等孩子出生,禅元觉得恭俭良那说说离婚的话,也该忘得差不多。日子就这样平静安稳得过下去,一辈子也很快结束了。
没什么波澜。
很平静的一生。
“我们现在正年轻,努力才是王道。”
“不要。”禅元笃定道:“赚军功、升职赚钱、嫁雄虫。如果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雄主,我已经满足了。况且,我之前赚得军功全部……”
禅元一顿,骤然起身,改变主意。
“我还是攒一点吧。”
之前赚得军功全部赔进去,保释恭俭良了。
这几个月,恭俭良格外安静,每天孵蛋,和费鲁利对练,再研究一下凶杀片,枕着《刑法》睡觉。可谁知道恭俭良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弄个大开杀戒?又或者想法奇特,说要抓个倒霉鬼开颅煮火锅?
禅元多少得存一点保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