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小扑棱抱住雌父, 努力让自己别掉下去。

禅元叹一口气,将他放在入门口的沙发上,盖上外套。牵着雄虫坐在另外一侧,继续问道:“雄主。”

恭俭良死死咬住下唇,血从齿痕中泌出来,涓涓向下流淌。除了那双眼睛, 雄虫的脸找不出半点血色。禅元看着心疼, 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沉溺在这种痛苦的美丽中。

他轻轻呼唤道:“雄主?”

恭俭良瞪了他一眼, 背过身道:“滚开。”

这种话对禅元没什么杀伤力。见多识广, 皮糙肉厚的雌虫有的是血条和娇娇雄主磨。他薅过正匍匐前进的幼崽,将其抱在怀里,企图找出雄虫生气的原因,问道:“怎么了?”

“我不要生小孩。”

“唉?”

禅元抱着孩子,真搞不懂恭俭良又怎么了。不过他也不会责怪雄虫,只是责问懵懂的崽崽,轻声道:“是不是你让雄父生气了?嗯?”

小扑棱听得一知半解,本能地摇摇头。

他感觉雄父不对劲,但雌父是个大笨蛋,根本不懂雄虫。

“噗啵。”

禅元叹口气,正准备把孩子丢一边,继续哄雄虫。恭俭良骤然道:“你把他送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