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禅元喊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兴许是这个雌虫在恭俭良眼中都是脏的, 不论是眼睛还是嘴巴,说出来的话都染了色一般。恭俭良不容许禅元玷污“雄父的专属称呼”, 当下挥挥拳头威胁起来, 惹得禅元赶快服软, 又是一通顺毛把人哄好了。
等裁决处赶到时, 恭俭良都坐在凳子上吃糖果, 中途指指点点让禅元收拾这个,收拾那个。他们想象中禅元鼻青脸肿的画面,并没有发生,转而是禅元跪地上擦地板的卑微样子让人大开眼界。
“没事了?”提姆拎着小扑棱走进来, 无视掉雄虫的眼神,直径把幼崽塞到禅元怀里, “还给你。”
裹着小被子,来去都靠拎的幼崽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拍拍手后,啵啵雌父,又用期待的目光对雄父做啵啵样子。
幼崽什么都不知道,幼崽只想和雄父雌父贴贴。
禅元对自家崽子的装聋作哑十分满意, 自觉未来生活会十分便捷:谁不喜欢会看眼色的小家伙呢?以后如果雌父雄父要做什么涩涩的事情, 这么懂事的幼崽应该也会好教育一些。
不过当务之急, 他还是揪起幼崽, 囫囵塞给雄虫。
“要听话,知道吗?”禅元刮刮幼崽的小鼻子,叮嘱道:“还不亲亲雄父。”小扑棱眨巴眨巴眼,喜笑颜开,回过头对着恭俭良左边一个啵啵,右边一个啵啵,乖巧的样子看得裁决处军雌眼睛都红了。
禅元这是什么意思?把他们叫过来喂狗粮是吧?这架势,让提姆打什么求救电话?
在心里给禅元默默记一笔的裁决处军雌们,酸溜溜走了,走之前还不忘给禅元一张单子,让他自己去置换损坏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