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绝望的表情,是所有凶杀片必不可少的甜点环节。

“雄主。”禅元不愿意破坏接下来的一切。他对雄虫道:“需要我帮忙吗?”

甲列和伊泊已经被他支走了。

“干嘛。”恭俭良看着肉猪一样的寄生体,浑然不在意。比起他人的垂死挣扎,恭俭良更在乎禅元对自己的蔑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好吧。”禅元笑起来,袖手旁观,“有需要可以叫我哦。”

恭俭良曾经放话说,要练习剥皮。

禅元不同意。

毕竟一想到这种痛苦要落在自己身上,他怎么说都要想办法让雄虫冷静冷静。可换个角度想,如果受苦受累的不是他,受害者的死亡反而会给自己带来享受……禅元第一个同意。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没有良心。

自己不淋雨,就乐于把别人的伞统统撕烂。

寄生体甲醇,很荣幸成为第一个被撕烂的人。恭俭良从地上捡起他的搞头,将那些奇奇怪怪的肢体全部锤烂。作为一个并不专业的剥皮手,恭俭良的学习精神令人动容。

在禅元的意见下,先用那具无头尸体进行练手。从脚底心划开一刀后,恭俭良沿着边缘,耐心地用刀将肉和皮分开,实在不耐烦时,才会将大块肉割下来。

被吊起的甲醇眼睁睁看着同伴被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