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屁颠屁颠凑上来,掏出一枚□□。
恭俭良对这东西还有印象,打开盖子,随意地丢入巢穴中。轰然一声,整个巢穴炸开,而尸体同样被炸成碎片。
烟雾缭绕中,恭俭良道:“好无聊。”
禅元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无聊呢。反正他也搜集到不少情报,工作哄雄主一举两得。望着蜿蜒而出的血痕,禅元露出笑意,“会逃跑,才好玩嘛。”
“他都破了。”恭俭良嘀咕道:“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得多了呀。”禅元想起什么美妙的故事,从出来执行任务开始,他的笑容就没有停过,“雄主,今天可是美好的一天。”
这片坠落云层下,绝对不止两个寄生体。
“呼。呼。”寄生体甲醇发了疯地奔跑。他庆幸自己的双腿还能奔跑,至于身后长长的血迹会不会暴露踪迹,他也不在乎了。如今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片云层,快点、再快一点……
明明只是一个雌虫!
寄生体甲醇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就在刚刚,他准备抛弃这幅苟延残喘的躯体,入侵到雌虫的大脑中,迅速占据对方的身体。
这件事情,他很熟悉。
基地不仅圈养了一批雄虫,更圈养了一些年幼的雌虫。每当一具躯体损坏到无法继续使用时,寄生体们就不得不出资更换一具更耐用的,来维持活动与生存。在他们眼中雌虫也好,雄虫也好,本质就是一种工具,一类食物。
然而,失败了。
入侵大脑这件事情失败了!寄生体打个寒颤,加快了脚步。按照常理,他会看见无数关于这个雌虫的生平,再找到一个突破口后快速进入——可是!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