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脱壳而去。恭俭良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具躯壳自断生机,躺在地上血流不止。寄生体白元双目圆瞪,心中却松了一大口气。
一个普普通通的雌虫,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跪下来还还得及。”寄生体白元恶狠狠地嘲笑道:“等会儿,你就要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的雄虫了。”
“哦。”禅元一拳挥到他的脸上,揪住这个笨蛋寄生体的脑袋砸在血砖上,“你们寄生体的说辞是统一培训过吗?”
凑一套砖头的过程中,他已经听了不下数十遍。
“什么雌虫就是躯体,雄虫就是食物。”禅元冷漠地撞击对方的头部,偶尔将人拽起来,对准腹部就是一顿膝击。“说了那么多,也没见你们成功。”
搞得他都好奇了。
为什么,寄生体不寄生他呢?
“不可能。”寄生体白元还在垂死挣扎,叫嚣道:“已经成功了。只是你自己没感觉而已。等着吧,要不就是沉睡,要不就是和我们同化——和我们同化。”
禅元一脚踹在他脸上,踩下去,见人没声,又心虚放下。
“怎么样?”恭俭良才不关心禅元死活,凑过来问自己的实验品,“还活着吗?四肢健全吗?”
“留着呢。”禅元是真的好奇,他多嘴问了一句,“雄主。如果我被寄生了……”你会伤心吗?会选择大义灭亲?还是选择默默为我保密?还是用□□来日日夜夜喂饱我?
总不会是高兴地说终于有理由可以杀我吧。
禅元自觉这么久的努力,应该能在漂亮雄主心里有个地位。
“唔?”恭俭良伸出精神触角试探片刻,惋惜道:“什么啊。你还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