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体白元艰难地摇了摇头。
禅元一巴掌糊上去,按着人点了两下,义正言辞,“雄主,你看。这就是最正常的夫夫生活。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
“哦。”恭俭良懒得理会禅元。
他已经明白,这张嘴成天叭叭叭,对自己是一套变态说辞,对外人是一套义正言辞。
“真的。这就是最正常的家庭生活。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行为叫做追求,我舔你就是在追求你……雄主要是没意见,我就开始舔你了哦。”
“滚。”恭俭良简直受不了这种腻腻歪歪的变态行为,一把推开禅元凑过来的脸,“现在是公共频道。”
“没关系。”禅元亲切地说道:“我把他们屏蔽了。”
他没什么优点,就是比较有自知之明。
“这还有人。”恭俭良被雌虫从后面抱着,隔着外骨骼,也能感觉到禅元带给人的安全感。很快,恭俭良象征性锤他两下,开始命令道:“放下,这里还有人。”
“没事。”
禅元下定决心,要赶快脱掉这身碍事的防护服和外骨骼。
他从没想过,自己现在如此渴望将雄虫抱在怀里,亲吻他的白发,呼吸他散发出的肉香。
安全屋的建设,必须要提上日程。
捏了捏恭俭良的腰,只得到一手钢铁和布料质感的禅元惋惜极了。
他看向捆绑好的寄生体,将这笔账算在对方头上,“雄主,这里很快就只有我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