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去喝那种5稀释的雄虫汗液劣质酒,一个月总能买的起一支。”
“那有什么用。”大五跪倒在床上,用脑袋哐哐撞着床垫,“我好想要雄虫,真的好想要。我现在对雄虫的年龄、样貌完全没有要求。我就希望有个雄虫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对我说话,对我微笑,我想要亲吻他的脚指头,他的手——天啊!天啊!!”
弟弟大六被他吵得不行,抱怨道:“又怎么了。”
哥哥大五对并不存在的雄虫发疯,已经是本车最靓眼的风景线。无论是刚刚被抓住的十多个雌虫,还是四十多个自己人都已经做到对这种日常扭曲蠕动尖叫并行的精神病行为熟视无睹。
“你知道我刚刚感受到什么吗?”哥哥大五捏住自己的脸,几乎要把整个脸皮扯下来,“雄虫的精神触角。天啊。我的天啊。”
“你不要再发疯了。”
弟弟大六已经受够了,他强制拽住哥哥大五地脑袋,走到厚厚的玻璃面前,将对方的脸磕在上面,“好好看看,这冰天雪地哪里来的雄……”
他话语顿住,将哥哥大五那张压成泥的脸甩道一边,自己贴上去,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尖叫,“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距离他们车辆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似乎停靠着一辆雪地挖矿专用车。这种在每个基地配给挖矿人员的车从没有那次,和今天一般在寄生体大六眼中散发出神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