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体大五在后面已经咬碎了牙。

“这是什么该死的妖精。”他指着禅元唾骂道:“居然有这么大胆的雌虫,我、我必然要。”他气得说不上话,寄生体大六赶快为他顺气,补充下半段,道:“哥哥,不要生气。这种雌虫迟早是要死得。”

“死什么死。”寄生体大五一挥手,双眼迸射出光芒,“我得拜他为师,好好学习怎么伺候雄虫。”

寄生体大六手一顿,默默地放下。

他潜藏在墙壁装饰画上的眼睛缓慢转动,调整到最清晰的程度,一言不发投射在大屏幕上和哥哥大五分屏观看不同视角的现场直播。

道德?这种东西在雄虫面前不值一提。

寄生体大六对雄虫的认知十分浅显,嘴巴上埋汰禅元主动放浪,身体却诚实地记录并学习禅元的一切行为,“他是不是这样抱着雄虫?”

寄生体大五充耳不闻,全程发癫,“呜呜呜呜,我也想亲亲雄虫。啊啊啊,他下手了,下手了。”

恭俭良的脸上的水珠都快被禅元擦干净了。他除去身上不必要的设备,缓慢地进入浴桶中。

水哗啦一下,溢了出来。

禅元身上借来的白衬衫黏合在他因锻炼变得饱满的躯体上,白布透露出断断续续的肉色。对禅元的审美来说,在水中,一些不干扰动作的衣服,反而展示雌虫各类美学的重要来源。

完全褪干净,反而不足以体现他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