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一口咬住他的唇肉,眼睁睁看着恭俭良颦蹙起眉尖,在满口鲜血中张开嘴。恭俭良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似乎将两人的关系拉回到亲密表白之前。
他对他的恶劣,反而更叫人放心。
“因为我是变态吗?”禅元哑着声音,要吃了雄虫般盯着他,“就因为我在网上说了那些话。”
恭俭良压着他,双手环住禅元的脖颈。
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被禅元抱着,他会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在小时候,在雄父身体还不算差的时候,他便被这么抱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另外一个人味道,会让恭俭良感觉到自己被保护着。
他觉得只有亲密的人,才会如此接触。
而这接触,却叫禅元发疯般挣扎起来。他咆哮道:“滚开!你给我滚开!恭俭良你这个神经病。王八蛋。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变态和变态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你给我去死——去死——只有你是变态!”他是正常人,只是癖好恶劣,异于常人罢了。
他不想死。不想死在雄虫手中。
他才23岁,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
“我们会一起死掉的。”恭俭良依旧抱着他的脖颈,浑身赤裸的雄虫将自己的双腿挤到禅元之间,他仿若被抽掉骨头,是一根菟丝子在绞杀树干之前,要将对方身上最后一点温度都吸收干净,“你们都死了。我会找食物,饿坏了就去吃你们的尸体。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