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道:“我想把他想要的都给他。”

温格尔半眯着眼,手缓慢梳着幼崽的头发,叮嘱道:“那得对方是个可靠的人。我们小兰花要好好的把心意传达出去,千万不要出现误会和曲解——如果你懂,就问问你喜欢的雌虫吧。”

“嗯。”

“千万不要自主主张。”

“嗯。”

十七岁的恭俭良记住了这句话,他并没有告诉温格尔。攥着通讯离开时,他并没有告诉温格尔,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个问题。

他只是把禅元想要的东西牢牢记在心里,正如他将禅元想要的所有昂贵礼物记在心里,寻找到一个理由送出去,期盼对方给自己的无数回应。

【哎。真烦。又是格斗考试和体测,测得我头疼。】

通讯器上的对话框,闪动一下。

对面那人再次重复最近一直在说的话。

【真想死啊。】

你看。雄父。他自己说的,他想要死。

恭俭良牢牢记住了。他回望雄父安静的背影,被日日夜夜压抑的杀戮欲望悄无声息地寻找到另外一片土壤。

“哈哈。”他笑着恢复通讯另一端的人:【我帮你呀。】

只要给对方他想要的一切,无论是□□、杀欲、金钱还是更多的东西——禅元便再也离不开他,正如他也在主动地慢慢适应着这个变态的一切。他会帮禅元实现他的愿望,同时也能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们是平等的,是互补的,他们会是世界上最棒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