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死在这里。
更不想在死前还被迫看队长的活春(宫)。
“啊——嘶嘶嘶嘶嘶嘶。啪啪——嘶嘶嘶。能嘶嘶嘶。”
“原来在这里啊。”寄生体的声音悠哉传过来,“没想到距离雄虫阁下的位置这么近。”
甲列来不及抬头,他整个人被扇在墙上,下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大腿骨被人握住。寄生体阴森森的表情贴面而笑,他爆发出尖叫,“啊!”
咯噔!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腿被拧转一百八十度,髌骨的疼痛一直蔓延到盆骨。甲列抓不住卫星通讯,他连自己痛苦的眼泪和涎水都克制不住,被寄生体抓住头发,拖拽到雄虫面前。
“阁下。”
“哦。”恭俭良已经放弃亲吻禅元。
他对强迫一具不动的尸体没有兴趣。意识到禅元正在昏厥状态,自己无法继续接下来满意的处刑,恭俭良内心比任何一刻都要荒芜。他感觉自己刚刚寻找的兴趣,刚刚挑选到的满意音乐,被一只手按下了暂停键。
他无处发泄自己的怒火。
他也不知道能对谁发泄自己的不愉悦。
直到寄生体大五拖拽着两个军雌过来,恭俭良知道了。
他不知悔改,毫无良心地将错推给寄生体大五,呵斥指责道:“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