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吧。”恭俭良懒洋洋道:“勉强能看。”

寄生体大六一摸, 苦笑不止。

到头来, 还是那个雌虫禅元的脸!照下镜子,寄生体大六也不觉得这张脸有多少好看,顶多算是长得规规矩矩不出错。他还想再摸两下,恭俭良抬脚踢在他手上,哼哼两下指责道:“还摸。”

寄生体大六沉默地放下手,抱好雄虫,答应道:“不摸了。”

他比兄长更加顺从安静外,显露出智慧和耐心来,揣测雄虫的意思也精准无误:雄虫与他的雌君正在冷战。

别得不说,他到时候可不能把这三个雌虫全部杀掉。哪怕实在忍不住,三个中死两个,活下来的那位必须是雄虫的雌君。

——真死了,雄虫得伤心。

寄生体大六一顿分析,打定主意要手下留情。他顶着禅元的脸,在门的一侧用蛛爪猛地刺破甲列留下的伪装,墙面大洞破开。他飞快攀岩走壁,一边抱着雄虫,一边用獠牙咬碎几根铁链,给雄虫松松绑。

“阁下。”寄生体大六低声劝说道:“环境恶劣,还请您多包容下。”

“我不要。”恭俭良骄纵惯了。他叫唤,“我饿了,要吃东西。”

寄生体大六犯难了。他第一次伺候雄虫,还真想不出要给雄虫吃什么东西。只能将传闻中“雄虫食物”的云虫干拿出来,稍微用打火机加热后,端上来。

恭俭良眨巴眨巴眼,盯着面前狗都不吃的东西,终于怀念起禅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