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净得像没有经历。
禅元几乎原地尖叫。他透过自己的指间,能够看到雄虫嘴唇上因干燥泛起的唇纹,那些摩擦掌心的皮肤甚至带着点粗糙,却富有质感,传来一种踏实的真实感。
最致命的是那些近在咫尺的呼吸。
禅元盯着恭俭良的眼睛,哪怕理智已经在发疯,可他的眼珠怎么都不肯从雄虫那双漂亮的只有自己的眼瞳中脱离出来。他能够听到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不断地将面前乖巧听话带着温柔的雄虫,与那个对自己施暴的残忍无情的雄虫糅杂在一起。
恭俭良。
虐杀寄生体残暴无情的恭俭良。
听话得在自己面前像个小孩子的恭俭良。
都是恭俭良。
都是我的雄虫。
哈哈哈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恭俭良带着一丝丝的笑意,他没有什么道德感,表演经验让他敏锐捕捉到禅元眼神中的贪婪。呵。
他轻轻,又温柔地笑了笑,像是小孩子抱怨道:“禅元。我饿了。”
一个想要尾随幼年版自己的变态,怎么会讨厌自己偏幼态的表情和神色呢?他的雄父还曾十分担心自己对外露出这种姿态,总恐怕他这张脸配合这种表态会被坏人盯上。
“你不要总觉得自己能打。”雄父温格尔不止一次牵着恭俭良的手叮嘱道:“有时候反差越大,雌虫反而觉得你越有趣,越想要征服你……哎。你以后遇到能对你好的,不能动手打他知道吗?雌虫也是有脾气的。”
哦。
知道了。
恭俭良将自己的脸整个放在禅元手心,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自己整个人挂在禅元臂膀中。肚子已经咕咕叫得响亮,再也榨压不出一份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