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他小小打个喷嚏,看来是真生病了。

禅元温柔地亲亲他的脸颊,发现雄虫没有抗拒后,又亲了两下,“雄主。光着脚不好。”他脱下自己已经焐热的鞋子,抱着恭俭良,将雄虫冻得硬邦邦的双足塞到里面。而他自己赤着足,转身去门口的柜子拿东西。

恭俭良脸红扑扑,被冻得哈气。因穿了禅元的鞋码,走起路来拖泥带水,啪嗒啪嗒十分不利索。他本想跟着禅元过去,可鞋子一抬脚就冻得慌,畏畏缩缩半天,还是没能离开锅炉灶台。

嗯。以后可以故意让雄虫生病。

禅元挑出自己需要的食材,同时锁上了门,将一切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扫到柜子里,关上。

他掂量下藏在背后的铁铲,抵在背部无端生出寒意。

“雄主。”禅元轻声道:“不能一直站在锅炉边上。”

“我好冷。”恭俭良瘪瘪嘴,好不容易焐热的手,探到禅元脸颊两侧,验证一般贴着,“手冷,脚也冷。”

他赤着脚,满屋子跑,又连续洗了两次澡,冷也是该的。

“吃点东西就热乎起来了。”禅元捉住恭俭良的手,从雄虫的指尖开始亲吻,一直亲到他的手背,猛然啄在他的嘴角“乖。去餐桌上等开饭好不好,先喝点热水。”

烧开的热水冲洗杯子,确定干净后,才倒上一杯新的,塞到恭俭良手中。

雄虫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屁股底下是禅元穿热的衣服叠成的垫子,脚上是禅元的鞋子,身上是禅元的军外套,手中的热水源源不断传来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