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不定他们这种现状就是禅元最喜欢的吧。

“禅。元。”恭俭良压低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这两个字。他抬起头就在拳头快要落下的一瞬间,禅元带着开刃的锅铲对准他的眉心狠狠劈下!

双方同时闪躲。

禅元的刃切过恭俭良的肩膀,他自己则被打偏到地上,靠着翻滚卸掉力气,飞快站稳。

恭俭良半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单手握住锅铲,缓慢地将其拔出。

鲜血登时流淌便他的手臂。

就像是螳螂种雌虫才有的虫纹。

禅元反手从灶台上取下锅盖和加热用的小锅。他深呼一口气,双方没有再说一句话,在沉默中,恭俭良四肢着地,以类似野兽的方式扑过来。锅铲开刃的边缘狠狠敲在锅盖上,刃口扭曲卡在锅盖中间,中间哈出的热气就像是烧开的水蒸气,沸腾起来。

“雄主。”

“不许这么叫我。”恭俭良咆哮道。他以为自己很凶悍,可惜配合上这张漂亮的脸,就连咆哮都是一种愤怒的美丽。禅元满心欢喜欣赏着雄虫因自己被彻底打动的心神,恨不得捧着这张脸仔细舔过每一根因自己而膨胀的青筋。

“哈哈。我偏要这么叫。”

“闭嘴。闭嘴啊啊我让你闭嘴,你这个变态。贱狗!”

“雄主。”禅元含情脉脉道:“我真的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