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将刀尖往前刺了刺,润滑油可以形成厚厚的阻隔层,但无法阻止物理上的伤害。鲜血很快和润滑油的痕迹一起遍布后背。
禅元不得不举起手,哈哈大笑起来,“雄主,我刚刚说得都是假的。”
他猜测恭俭良不是用手拿着匕首,而是用嘴咬着。
雄虫此刻根本没有办法说话。
禅元笑眯眯道:“雄主。我想要叫你宝贝。”
尖刀颤抖一下,禅元猛然弯腰,不顾尖刀在背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快速抱住恭俭良的双膝,一拳打中雄虫的下巴,将人整个扛在肩膀上,用手打了两下他的屁股。
“混蛋!”恭俭良松口,果然匕首从中掉落。他整个人挣扎起来,用手臂捶打禅元的背部,骂道:“不准叫我宝贝。”
“好的宝贝。”禅元才不管。
他看见炖锅里咕噜咕噜冒出的热气,深吸一口气,感觉精神和身体获得了双重的满足。“那就叫你雄虫宝贝吧。”
恭俭良撑起上半身用手臂给予雌虫一击暴击。
禅元被打也不觉得难过。他对自己现在要什么很明确,也不会为雄虫的情绪感觉到患得患失,一旦意识到用温柔对待恭俭良没有任何意义,禅元反而无惧于展现真正的自己。
他脱去了枷锁。
哪怕仅仅在恭俭良面前脱去了枷锁,这也是令人开心的事情。
“想吃吗?”禅元轻松地提议道:“这里还有酱油和盐。”
恭俭良做出呕吐的表情,“滚。”
“好的。”禅元道:“宝贝叫我滚,我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