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把幼崽提出来,艰难决定后还是把幼崽丢到轮休的同事手中,道:“你觉得教他拳击怎样?”

同事:?

他看看怀里一脸懵懂的幼崽,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你没事吧。”

提姆没事,有事的是小扑棱的变态雌父和变态雄父。

他们两个连带着队友甲列、伊泊,那十五个军雌统统被送进消毒室隔离五天,同时轮番接受审讯,确保没有任何人被寄生。

负责审讯的是禅元和恭俭良的老熟人,那群专门搞调解的裁决处军雌。

看见禅元和恭俭良的那一刻,他们呈现出不情愿、不乐意,又不得不坐下来详谈的姿态,同时往嘴巴里丢一把塔姆茶茶叶提神。这种茶叶作为供应品,并不好吃,味道十分上头,优点就是提神醒脑,干嚼越嚼越有味道,据传还能让人心平气和……个屁。

“等等。让我顺一下你的伤口来源。”裁决处军雌硬着头皮记录道:“你说禅元把你打了一顿,还强迫了你。”

恭俭良严肃道:“没有错。他还说要关我紧闭,不让我看孩子。”

“恭俭良阁下。你有没有考虑,做一个精神鉴定。”裁决处军雌苦恼道:“……虽然雄虫被寄生的情况基本没有……但你本身就有点精神问题吧……把杯子放下。你也不希望真的再被关禁闭吧。”

而另外一边,禅元带着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自责和悲伤,眼角还带着泪水向裁决处军雌们忏悔,“是我没有保护好雄虫……我低估了他对寄生体们的吸引力。”

在他的努力抗争下,恭俭良还是不幸和寄生体正面相遇,被寄生体打断一条腿,同时拧断关节。

“寄生体为了防止雄虫逃跑。甚至拿走了他……”禅元恨恨锤了一下桌子,掉下两滴眼泪,咬着下唇道:“他的衣服。是我的错,我还是太自大了一些。”他断断续续地描述详细而真实,再加上强忍的表情和过去好人脉好印象的背书,裁决处军雌们轻易放过了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