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父看见照片,还给我启蒙。”恭俭良小嘴叭叭叭,每一句都戳在禅元的心肝肺上。手也在照片上娴熟地动起来,“结婚很快呀。我现在都记得呢,雄父说要了解雌虫的身体,让他们舒服……唔。禅元,我还有笔记。你要看吗?”
禅元不想。
禅元在自闭。
恭俭良管他在不在自闭呢。雄虫从来不需要禅元的答应,他自说自话,只要能把“禅元是变态”这件事情钉在真相上,就达到了目的。
“快点看!”恭俭良调出自己的电子文档,挤到禅元面前,“不过这张照片拍得不是很清楚,我还想叫你拍另外角度的照片给我。”
禅元已经预料到事情离谱,没想到会这么离谱,他道:“然后,我拍了大腿写字和腹部写字的照片给你。”
“嗯。”恭俭良夸奖道:“拍得很清楚。不过我没有提要求,是你自己发给我的。”
失算了。
禅元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给自己的心脏做社会复健:没关系,20岁的禅元已经过去了,24岁的禅元无所畏惧!骚扰自己的雄虫那能叫骚扰吗?那叫做情趣。什么照片?什么身体写字?我只觉得很刺激,一想到两个绝世大美人凑在一起用我的私密照片当教学素材,还在上面勾勾画画,一边戳着各种部位教专业词汇和方式。如果能够实体教学的话——
一旦禅元朝着这个方向想,他的思维就再也刹不住了。
他看向恭俭良叭叭叭欢快抨击自己的小嘴,目光逐渐危险。
恭俭良敏感察觉到雌君的目光变质,啪得一下,将奶瓶碎片扎到桌子里,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禅元~”
雄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停止你的涩涩想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