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还是在乎他的吧。
就是雄虫要好好教教,还得让他吃点苦头,知道对待雌君和对待友军的态度是什么。
禅元心中闪过几个想法,连同寻找恭俭良过去这个命题,都提上了日程。他轻轻地将恭俭良圈入自己的怀抱,低声好气地说道:“雄主。”
恭俭良抬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禅元。
其实他也不太明白禅元对待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忽上忽下。过往那些表演课,他总学不到精髓。用老师的话说,便是徒有其表,只学了个皮毛,披上皮将自己当做普通人生活。
他那演技,若真的用镜头记录,放在大荧幕上,极容易被人察觉到表演痕迹。
恭俭良还是喜欢做自己。
“干嘛。”雄虫别扭地打掉禅元不安分的手,拉了拉自己的裤子,道:“我不管你怎么想。扑棱是我的,雄父是我的,你的黑历史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也不会删除的。你想都别想——就算删除也没有用,我在家里还有备份,我都记着!”
禅元梗塞。
他不懂为什么这种东西,恭俭良要备份那么多。
他张开口,话还没说完,恭俭良小嘴叭叭将自己的要求一股脑全部倒出来,“我是不可能和你做的。你想都别想,以后涩涩份额一个都没有!还有,我要杀人你也管不着。不可能,我要怎么做你都别管我。”
禅元心想,你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过他手里还是捏着牌,还是一张关键的牌。
“你会照顾自己吗?你能照顾好扑棱吗?”禅元也不装了,他直言不讳,“恭俭良,你杀我的时候有没有动过脑子。你想过自己以后要怎么生活吗?扑棱要怎么生活吗?没有雌父扑棱会伤心吧,你会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