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很好看。”恭俭良道:“我在家里厨房用牛肉试了试。有点难。”

他看向禅元。

禅元表示拒绝。

“谢谢。不要在我身上试了。”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分享影片哎。”恭俭良很失望。他看着禅元起来,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禅元不会再把扑棱从自己身边夺走,他追着问道:“禅元,你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试试看怎么了,又不会死。”

禅元已经到了想要摇着恭俭良的脑袋,让他先看看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会死的。”禅元道:“你怎么不想着在扑棱身上试一下。”

“扑棱会疼。”

禅元道:“我也会疼。”

恭俭良摇摇头,“这不一样。禅元你是变态。”他笃定又自信,价值观里,杀死变态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也是恭俭良目前能想到道德负罪感约等于负的对象。他兴奋道:“而且你当时,说得很兴奋啊。”

“谢谢。我不想死。”禅元穿上衣服,觉得再聊下去,今天就要陷在过去的黑历史中了。他扣好扣子,整理仪容,打开门就接住一个圆滚滚的扑棱蛾子。

“雌雌!”十几分钟在扑棱心里,好像过了十几天。他太想腻歪在雌父雄父怀里,一扑上来就亲亲贴贴,好一会儿看见雄父,又张开手嗷呜嗷呜要雄父抱抱,“雄雄!雄雄抱!”

禅元笑着把幼崽揪出来,塞到恭俭良怀里。